1970年以来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发展阶段及其方法论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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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学位论文
‐I
摘要
公共经济学是西方经济学一门重要的分支学科，其特色是专门研究混合经济
中公共部门的活动及公共部门与私人部门的互动问题。西方学术界对公共经济领
域的研究从 1970 年代初期开始走向高速发展之路。
本论文即以“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发展史”作为研究对象，在评价国内外现
有文献对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发展史和理论史的研究现状之后，提出了方法论视角
研究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发展史的可取性和优势；然后论证了选择 1970 年作为历史
开端来考察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发展历程的合意性。论文有两个目的，一是尝试对
西方公共经济研究从 1970 年至今近四十年的发展历程进行一个阶段划分；二是展
示各种研究方法和工具在公共经济研究中的优势和劣势，并由此揭示公共经济研
究实用化的发展趋势和特性。
从方法论视角分析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发展历史有利于将讨论范围尽可能覆
盖到公共经济的所有领域，而不必像已有文献那样只能拘泥于某一或某几个领域；
同时，例证法的采用又保证了相关探讨能够深入。
论文将 1970 年至今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历程明确划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
段为 1970 年到 1979 年，第二个阶段从 1980 年开始迄今。
第一个阶段是西方公经济研究在理论上极其辉煌、而研究方法却显单调的一
个年代。最优税收理论、公共品偏好显示理论的开创性贡献使得公共经济学甫一
登上西方经济学大堂就进入了理论创新的高潮。从方法论视角来看，这期间的成
就倚重于主流经济学分析框架和研究方法的引入和发挥，但主流方法的缺陷使得
此时的研究工作并没有立刻显示显著的政策意义。
第二个阶段的公共经济研究在纯理论上的成就显然不及 1970s，相当多的研
究都是基于 1970s 理论成果的拓展或受其启发而展开。但在方法论特征上，公共
经济研究开始打破单调的风气，除了主流方法外，研究者充分引入了实验方法、
计算算法以及行为经济学思维等一系列新方法、新工具对公共经济的各个领域进
行了研究，研究方法和分析工具渐趋多样化。更为重要的是，研究者充分发挥不
同方法的优势、综合运用，增强了理解现实经济社会现象、分析和评价公共政策
的能力，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已然朝着实用化的方向迈进。
关键词：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发展阶段；方法论；实用性
硕士学位论文
‐II
ABSTRACT
Public economics is an important branch of economics. Studying the issues of
public sectors’ activities and their interaction with private sectors in a mixed economy is
the character of public economics. Western academic quarters have been dedicated to
stimulating reaearch rapidly growing field of public economics since the early 1970s.
This paper begins with the research subject of “the development history of western
public economic research”.With a review of the research status in this aspect, the
availablity and advantage of the methodological perspective on the the development
history of western public economic research has been expounded, the desirability of
selecting 1970 as the historic beginning year also proved. The study has two objectives,
the first is to attempt to describle the historical stages of the nearly forty years’ history
of western public economic research; the second is to demonstrate the pros and cons of
various methods and tools in the western public economic research, and then announce
the tendency and character of practicability in public economic research.
From methodological perspective, the author could discuss a large scope of
sub-fields of public economics as possible as he can, without confining the analysis to
one or several sub-fields as existing literatures, moreover, he can analyze deeply with
the help of using examples.
A two-period frame has been proprosed to describle the development history of
western public economic research, the first period from 1970 to 1979, and the second
period from 1980 to now.
The first period is described as a golden age of high theory, but dull in research
methods.The theory of optimal taxation and showing preferences for public good made
public economics to the peak of theoretical innovation when it had just jumped into the
stage of economics. From methodological perspective, the achievement in this period
depended heavily on the application of analytical framework and methodologies of
orthodox economics, however, the defects of orthodox methodologies restricted those
research works showing immediate remarkable policy implications.
The second period is identified as a long and mediocre stage of high theory, many
studies just expaned or were inspired by the 1970s’ work. But methodologically, public
economic research began to break through the dull atmosphere. Besides orthodox
methodologies, researchers introduced a series of new methodologies including
experimental approach, computational algorithms and behavioral economics. Wha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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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
more, researchers tried to take full advantage of different methods to achieve synergic
effect, to strengthen the ablitiy in understanding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phenomina,
analyzing and evaluating public policies. Public economic research has been towards
practicability.
Key words: western public economic research; development stages; methodology;
practicability
硕士学位论文
‐IV
目录
第一章 绪 论................................................................................................................. 1
第一节 论文研究的背景及意义........................................................................... 1
第二节 论文研究领域的国内外研究现状评述................................................... 1
第三节 论文研究的基本思路、内容结构体系和主要创新点........................... 3
第四节 相关概念界说........................................................................................... 5
第二章 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发展：一个概观........................................................... 7
第一节 从经济学大奖看公共经济学在西方经济学界的地位........................... 7
第二节 文献计量视角下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发展........................................... 7
第三章 惊异却显单调——理论极其辉煌的年代（1970-1979）............................13
第一节 1970s 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理论成就和影响的简述...........................13
第二节 1970s 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方法论特征及评论...................................16
第四章 平静而渐趋多样化——为实用而漫漫求索（1980 年至今）.................... 21
第一节 1980s 以来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方法论特征总括...............................21
第二节 实验方法与公共经济研究..................................................................... 22
第三节 计算算法与公共经济研究..................................................................... 33
第四节 行为公共经济学..................................................................................... 42
第五章 “新”方法的缺陷、完善及其与主流方法的互动..................................... 51
第一节 “新”方法的缺陷与完善..................................................................... 51
第二节 “新”方法之间及“新”方法与主流方法的互动............................. 52
结论
............................................................................................................................... 55
参考文献.........................................................................................................................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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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论
在对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的发展阶段及其方法论特征展开具体分析之前，有
必要对西方公共经济学发展史研究的一些基本问题进行初步探讨。本章首先阐述
了本论文的研究背景及意义；然后梳理并评价了国内外有关西方公共经济理论史
或研究发展史的现有文献；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论文的基本思路、内容架构安排
以及创新之处；最后界定了论文中的相关概念及其内涵。
第一节 论文研究的背景及意义
近年来，我国财政学界掀起了一股公共经济热，以“公共经济学”、“公共
部门经济学”、“公共经济理论”命名的译著不断引进。可是，译著中呈现在我
们面前的基本上是成熟的理论成果，它们并没有揭示出这些成果是如何达到的，
也不能讲述出西方公共经济领域的研究在发展和演变过程中的精彩故事。本文认
为，对发展“过程”的追踪是我们深刻认识西方公共经济理论的一把金钥匙，这
不但有助于增强我国理论界对西方公共经济研究演变规律和未来走向的驾驭能
力，还可以借鉴西方同行的研究成果促进我国公共经济领域的研究和实践。
另一方面，国内很多学者对公共经济学与财政学的关系以及财政学演变到公
共经济学的历史背景有专门论述①或者散见于诸多以“公共经济学”为名的著作中。
毋庸置疑，财政学演变到公共经济学是一个重要的理论历史问题，相关讨论对于
认识公共经济学的理论发端是有必要的。但是，囿于此还远远不够，公共经济学
诞生之后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经历的发展历程、特征则是一个更值得探索的课题。
基于以上背景，本文以“西方公共经济研究”作为研究对象，集中从方法论
的视角切入，借助于丰富的文献资料，对1970年至今约40年间西方公共经济研究
的发展阶段及其所呈现的方法论特征进行了高度精炼，辅以充分、详细的例证，
揭示了西方公共经济研究不断接近现实和走向实用的特性。
第二节 论文研究领域的国内外研究现状评述
国内外学术界对公共经济研究的发展史或理论史进行系统研究的比较少，有
①代表性文献可见：钟晓敏、高琳（2009），张文春（2007），钱龙（2006），张馨（2004），齐守印（2002），
陈共（1999）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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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文献也不多见。笔者根据收集到的资料，对这方面的研究状况作一个初步的评
估。
Ekelund and Hebert（1973）在 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s 上发表了“Public
Economics at the Ecole des Ponts et Chaussees:1830-1850”一文，讨论了法国经济学
家对公共经济理论的贡献，他们发现，
Henri Navier、
Joseph Minard 以及 Jules Dupiut
的工作早就涉及了当今公共经济的研究主题，包括公共品理论、社会福利评价，
尤其是 Dupiut 对公共品最优提供的推导，事实上就是 Bowen（1943）-Samuelson
（1954）的公共品最优提供条件。他们的发现无疑给人巨大的震撼，为什么在一
个世纪之前就已经做出的成果到现在才被发掘？他们指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
是由于那时非英语世界的经济知识没能在英语世界的经济学家之间迅速传播导致
的。笔者认为，在为数不多的公共经济理论史文献中，Ekelund and Hebert（1973）
的文章具有极大的启示意义，它提醒人们关注和发掘非英语世界可能已经做出的
研究成果。
Boskin and Stiglitz（1977）对公共经济领域在 1970s 的发展成就进行了一次总
结。他们指出，这是财政学的一个崭新年代，
“新财政学”突出表现在对诸多传统问
题进行了定量分析，他们具体从规范意义、实证意义两方面对“新财政学”的研究成
果进行了总结和反思。
在整个 1980 年代，很难见到公共经济研究发展史或理论史文献。进入 1990
年代陆续见到一些对公共经济理论发展史进行梳理和论述的文献。
Hammond（1990）在福利经济学的框架下，以公共经济学界对政府和市场关
系的认识为线索，着重对此前二十多年公共经济学基础理论的发展进行了细致梳
理。
Atkinson（1993）从 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s 编辑的视角，对该刊物在
1972-1992 年间的发展历程及所刊载的文章进行总结和梳理中发掘了一些公共经
济研究的发展特征和未来趋势。
Pestieau（1994）的一个疑问——20 世纪 90 年代公共经济学的发展进入一个
瓶颈，促使学术界展开了一场针对公共经济发展趋势的大讨论。International Tax
and Public Finance 于 1994 年在其特色栏目 Policy Watch 发行了一期特刊，邀请
Pierre Pestieau，
Richard Musgrave，
Geoffrey Brennan，
Joel Slemrod 以及 Tim Besley
对他们所认为的“公共经济学”的研究现状进行评述并展望未来发展趋势。受邀
学者主要在其所擅长的领域对公共经济的研究进展和趋势做了论述。总体来看，
学者们当时对公共经济学的未来发展比较乐观。
Dreze
（1995）以 1950 年为起点对公共经济学理论四十年的发展历史进行了回
顾和评论。这篇文章的特色是：作者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从所接触到的公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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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理论与政策实践的相互作用以及公共经济理论向其他领域的知识传递来论述公
共经济理论的发展成果。由于他对 William Vickrey 的偏爱，文中多处以 Vickrey 的
研究成果作为例证。以至后来为了纪念 William Vickrey，他完全以 Vickrey 的研究
工作来透视公共经济理论的发展，并认为公共经济研究的未来发展需极其注重机
制设计原理的应用（Dreze，1997）
随后近十年时间里，也几乎没有见到有关公共经济发展史的研究文献。直到
2002 年，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s 为纪念创刊 30 周年发行了一期特刊，邀请享
誉当今公共经济学界的 Joseph Stiglitz，Jean-Jacques Laffont，Peter Diamond，Martin
Feldstein 以及 Nicholas Stern 就公共经济学三十年来的理论发展进行回顾、评述并
展望公共经济学的未来趋势。
从内容上看，本次大讨论比 1994 年那次要系统、深入得多，而且介绍了最新
的研究进展，比如 Diamond 对行为经济学在公共经济的应用现状和趋势就做了分
析。而且，1994 年那次的一些趋势展望也得到一定程度的实现，比如说 Brennan
（1994）当时呼吁公共经济领域的研究要拓宽研究范围，把健康经济学、社会经
济学以及法律经济学等领域纳入视野，如今的 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s 上就有
不少这些领域的文章。但是，比较发现两次大讨论有一个共同点是：学者们几乎
都是集中于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而展开的，因而单独来看，每篇文章的综合性和全
面性有所欠缺。
国内来看，齐守印（2002）结合西方经济社会发展史对西方公共经济的发展
史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考察，但作者侧重于追溯公共经济起源的历史，没有对公共
经济研究的现代史进行深入考察；甘兴琼（2002）从政治学视角分析了西方财政
理论的变迁；不少研究，如钟晓敏、高琳（2009），杨志勇（2006，2000），秦洪
伟、赵文晶（2000）等往往是综合性地介绍西方（现代）财政学的若干发展成就
和趋势，其中会涉及研究方法的变革，但不系统也够不深入；只有王俊（2003）
和吴俊培（2004）较深入地关注到方法论视角，前者在分析西方公共经济学未来
发展趋势时从理论上分析了实验方法在公共经济研究中的适用性，后者对财政学
诞生以来至今划分为三个阶段，对每个阶段的研究方法特征进行了高度概括；在
他们的论述中，最大的缺陷是没有评估“新”方法的具体应用状况。
总结而言，现有公共经济研究发展史或理论史文献还没有从方法论视角系统
总结公共经济研究的现代发展历程及其特征，这一知识空白为本文的创作提供了
空间。
第三节 论文研究的基本思路、内容结构体系和主要创新点
本论文的根本出发点在于：要回顾并清晰地展示出公共经济研究的演变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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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历史主义的视角来看，分阶段讨论是非常有益的一种方法，经典文献以及关键
人物构成了历史主义研究方法的具体元素。基于此，本文的基本思路是，以现有
文献为观察窗口（其中又以关键人物和关键期刊为观察渠道），提炼出公共经济研
究现代历程中的发展阶段及其方法论特征，辅以翔实的文献资料，讲述了西方公
共经济研究从 1970 年至今所经历的故事。
本文的内容共分为五章，概述如下：
第一章，绪论。主要有四部分内容，阐述了本文的研究背景和意义，评述了
该领域的国内外研究现状，介绍了论文的研究思路、内容结构体系和主要创新点，
并对本文的一些重要概念进行了界说。
第二章，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发展——一个概观。安排这部分内容有三个目
的，其一，透视西方公共经济学在当代西方经济学界中的地位，并描绘了公共经
济研究的发展轮廓；其二，文献计量发现 1970 年以来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呈蓬勃发
展态势，为本文选择以 1970 年作为历史开端提供了合意性的佐证；其三，进一步
论证了 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s 以及 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 Theory 在公共
经济期刊中的引领地位，为后文的分析技巧做铺垫，因为后文的论证所援引的例
子和文献很大一部分来源于这两个期刊。
第三章，惊异却显单调——理论极其辉煌的年代（1970-1979 年）。本章首先
简要回顾了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在这十年中辉煌的理论成就，然后对这期间的方法
论特征进行了刻画，分析了它们对此后研究工作的重要影响和贡献，同时也发现，
此种方法论特征并没有立即产生显著的政策意义。
第四章，平静但渐趋丰富——为实用而漫漫求索（1980 至今）。本部分是本文
的核心，首先对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在这段看似平静的“漫长岁月”中的方法论特
征进行了总结，然后选取若干代表性的“新”方法进行了详细的例证分析，分析
它们相对于主流方法的优势及其应用状况。
第五章，为科学性起见，本章探讨了“新”方法的缺陷，并着力分析了它们
之间及它们与主流方法之间的互动关系，认为正是得益于这些互动，公共经济研
究才越来越接近于现实和趋于实用。
第六章，结论。本章总结了全文，并提出了公共经济研究中方法论变迁的发
生机制。
本文的主要创新以及不足之处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本文最大的特色就在于它的设计思路，即从方法论视角透视西方公共经济研
究在接近现实并走向实用的过程中如何演绎。观察公共经济研究是否接近现实和
走向实用，典型的方法是观察理论与实践的互动，比如 Stiglitz（2002）观察了税
收和支出理论与美国政策实践之间的互动，Mankiw et al.（2009）对最优所得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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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的梳理同样是通过分析理论与政策实践的互动而展开的。本文从方法论视角观
察公共经济研究的发展体现了它的创新性和优势，方法论视角避免了只能局限于
某一领域的分析，它能够对公共经济领域展开整体性的考察，视野较全面。
依循上述思路，本文首次对 1970s 以来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历程明确划分为两
个阶段：1970-1979 年为理论极其辉煌、但研究方法却显单调的时期，以及 1980
年开始进入了一个为接近现实和实用而引入多元研究方法的发展阶段。
在研究方法上，本文综合运用了历史-比较方法、归纳法（例证法）、文献阅读
以及文献计量法，使得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结合起来，为本文的论点提供尽可能
充分的支撑。
当然，本文在进行创新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缺陷。由于本文的主旨是
论述西方公共经济研究一定历史时期内的发展特征，因此，这种论述必然是概述
性的，同时，出于分析技巧上的考虑，本文也遗漏了公共经济研究中的某些重要
文献，毕竟本文的目标是概述（sketchy introductory），而不是文献综述（literature
review）。
第四节 相关概念界说
一、“公共经济研究”的内涵及所选择的历史考察范围
本文所指的公共经济研究是指社会科学界及其少量自然科学研究者对公共经
济理论和公共政策问题做出各种科学表述和论证的总和，这一定义较为宽泛，有
利于我们对所有有关公共经济理论和公共政策的研究都纳入视野。本文选择 1970
年作为考察公共经济研究的历史起点，有着深刻的历史背景。首先，经过 1950s、
1960s 的酝酿，西方经济学界对公共经济领域的关注度越来越高，已经吸引了一批
卓越的经济学研究者活跃于该领域；其次，进入 1970s，
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s
的创刊成为公共经济理论发展史上重要的历史事件，它标志着公共经济学从财政
学演变过来后走上了全新的自主发展之路（Laffont，2002），反映了期刊创办者
对该领域崛起的认识（Stern，2002）；再次，第二章中的文献计量也发现 1970s
开始公共经济研究呈现蓬勃发展态势，在西方经济学界的影响力日渐上升，因此，
选择 1970 年作为考察的起点具有典型的历史意义。
二、“西方”的含义
本论文的研究对象是“西方公共经济研究”，那么，“西方”的具体含义是
什么？在中文语境中，“西方”大都指欧美国家，但这里还是有必要交代它在本
文的具体内涵。首先，研究（观察）表明，欧洲和北美地区的公共经济研究风格
存在较大差异（Pestieau，1994；Besley，1994），而北美地区的美国和加拿大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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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差异（Boadway，1997），本文在论述中没有细分这些差异，而是在一个平等对
待的基础上进行综合介绍的。其次，从地理范围来看，本文的“西方”并不局限
于欧美地区，文中的一个典型例子是澳大利亚一批学者对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的
发展为西方公共经济研究提供了很大帮助。因此，本文的“西方”不能仅从地理
意义上去理解，应当从范式特征的含义上去理解。
三、“方法论”的含义
关于“方法论”，《现代汉语词典》有两种解释①：①关于认识世界、改造世
界的根本方法的学说；②在某一门具体学科上所采用的研究方式、方法的综合。
本文所指的“方法论”兼有这两种含义。表面上看，本文主要研究西方公共经济
研究在其发展过程中所呈现的研究方法特征，但往细看，学科的研究方法必然反
应了研究者对客观现实世界的认识思维及其试图改造的手段。
①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现代汉语词典》，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 年，第 544 页。
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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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学位论文‐I摘要公共经济学是西方经济学一门重要的分支学科，其特色是专门研究混合经济中公共部门的活动及公共部门与私人部门的互动问题。西方学术界对公共经济领域的研究从1970年代初期开始走向高速发展之路。本论文即以“西方公共经济研究的发展史”作为研究对象，在评价国内外现有文献对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发展史和理论史的研究现状之后，提出了方法论视角研究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发展史的可取性和优势；然后论证了选择1970年作为历史开端来考察西方公共经济研究发展历程的合意性。论文有两个目的，一是尝试对西方公共经济研究从1970年至今近四十年的发展历程进行一个阶段划分；二是展示各种研究方法和工具在公共经济研究中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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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09 21
作者：周伟光
分类：高等教育资料
价格：150积分
属性：71 页
大小：647.78KB
格式：PDF
时间：2024-09-20
